白愁飞含笑说道。 苏梦枕神情却是十分的冷淡,只是望了过来,点了点头以示招呼。 他的脸色很苍白,此际就躺在榻上,外裤捋了起来,能见膝盖上两三寸的地方有一道斜切而过的伤痕。 伤口不大,看着也不深,也没有流血,甚至伤痕边缘已生出新的皮肉,鲜红的,可那伤处就是没有愈合。 “这伤你可能治?”苏梦枕抬手指了指腿部的伤口,平静的问道。 似乎那伤不是他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