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严秋抬头望着有些裂缝的天花板,在这一刻她想离开这个家,所以想起了白天,那个开法拉利的男人。 “我一定要找到他!”严秋暗下决心。 严通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,手里拿着带血的木棍:“我想好了,决定送你和你妈去迪厅工作,你妈去洗地,你去卖!” 严秋听完,表情垮了下去。 但是多年积威很深的父亲,让他根本鼓不起勇气反抗。 “老爸,你早该这样了,让这两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