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彦森整个人都懵了,急得像蚂蚁上锅,“小眠?小眠,你……你还好吧?就快到了,你……你撑一下就好了!” 但董眠已经完全听不到了,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湿了,黏在脸上。 邱彦森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三四分钟,竟然能如此漫长。 漫长得,就像是自己切夜未眠的熬一个白昼。 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来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是发抖着的。 幸而,医务人员很快就赶来了,将董眠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