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越铠,当年,是我——” 每每说到这个,董眠都挺愧疚的。 要不是当年她自作主张,也不会浪费彼此这么长的时间。 他们之间,确实全靠黎越铠一个人坚持着,否则,他们的缘分早尽了。 “都过去了,”黎越铠揉了揉她的发端,“其实,就算当年的事你没自作主张,我们也不见得有多顺利。” “啊?” “如果当年我们便拆穿了这一切,爷爷,我妈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