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声:“陶谦的确强于田楷,孙氏父子也非等闲之辈,但他们就比公孙瓒更强吗?且幽州近而豫州远,哪有置恶狼于肘腑不顾,偏向千里之外猛虎的道理?图虽愚钝,不敢苟同,也不觉得以公与之智,会有如此诡异之谋。或许公与有未尽之意,不便告人?” 沮授大怒。“郭公则,你我于主公面前论争,为的是公义。沮某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何尝有未尽之意?你若有高见,不妨直言,何必掺杂些微言大义,中伤沮某?” 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