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德明皱眉,细想这汤正奇是不是管太宽了? 人家公司想做什么?怎么经营是人家自己的事儿,你这父母官管天管地,还管人拉是放屁? 当然,这些只在赖德明心头划过,脸上他没表现出来。 汤正奇虽在级别上稍稍逊于他,但也是封疆大吏,权利不小。 所以,赖德明态度很客气。 “我不太明白汤先生这话什么意思!”赖德明道。 “陈先生想在余州发展新能源,技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