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她再重振旗鼓,深呼吸后挺直了腰,眼睛里全是少年愧疚茫然的模样,内心不断地斗争着, 林夕西,再等等,再等一等,再等一年半, 起码在这之前,不能耽误他。 有千言万语于心扉, 舌头自然就像打结了一样, 只能寻一个不那么让人尴尬的问题, “那个,哥,你为什么要道歉啊?” “你不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吗?” “没有,相反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