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河新书的网络连载虽然宣传效果极佳，但零零年有条件上网的读者太少了。

一些有条件的读者把网络上的文字打印出来，接着复印了几份给身边的朋友观看，结果许多不求利益的小型自发盗版者出现了。

这一情况让曲凌和山河目瞪口呆，还可以这样玩，曲凌苦笑着无可奈何。

山河倒是无所谓，再说这种情况有利有弊，至于实体书销量，他现在可不太在乎，无非损失点金钱，有老马在，钱还是问题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