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走。” 同一时间,宫里的赵蘅也在对手下做着同样的吩咐。 “让清宁道长一个人先静一静罢。” “是,殿下。”繁用也很能理解地点了点头,父女分隔十余载,再见面时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。换作谁,也不会那么快就看开。 哪怕他是个修道之人,只要还是肉体凡胎,就不能免俗。 “您说……长风公主一介女流,怎么就能这么狠心?” “你指什么?”赵蘅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