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十年来,支撑着我的,是照顾战友们亲友的信念。我在苏格兰有一个农场,每年都把租金分给他们。” “我一直觉得这是我的责任,我人生的意义。当初就只有我活着回来,我就该肩负责任。一年又一年,那些我素未谋面的人也逐渐去世,我还活着。” “最后一个战友的遗孀去世,我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留恋。” “那天,镇长突然来告诉我,我还有一个远房的侄孙需要照顾。就是你,他们说你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