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壶烧酒已喝掉大半。 肥胖的黑猫似乎睡饱了,跳到柜台上,把自己摊开成一个肉饼,懒洋洋地晒着从门外斜照进来的太阳。 掌柜略一犹豫,最终起身,取了一壶烧酒,踱步来到那临窗位置前,将烧酒放在桌上。 “客人还在等什么?” 掌柜问道。 他身影消瘦,须发花白,眼神浑浊,浑身尽是垂暮之年才有的苍老之意。 “不着急,再等等。” 青袍男子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