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,阳光洒在医院门口的大槐树上,在地面上投射出一片片细碎的光斑。一只黑白相间的流浪猫正趴在树荫里慵懒的打着哈欠,院里来来往往的人类并没有影响到它的打盹大业。 “八号床的齐恒齐营长?”坐在办公桌后的军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。 “是。”齐恒回答道,眼里有些掩饰不住的欣喜。 “好的,齐恒,少校营长,嗯,这是你的出院单,还有,嗯,我看看……”军医递给齐恒一张字条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