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,英美公共租界。 一间华丽的洋房里,一个身着洋装的少女带着微笑收起了面前书桌上白色的信纸,信纸上方还印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十字,似乎是从某个医院里寄过来的。 “小姐,要出发了。”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中年女子,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,两只手虚按在小腹的位置,略一躬身。 “好,安姨,我这就来。”少女转过身,精致的面容化着淡妆将手里的信纸放进抽屉,挂上了一把黄铜色的小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