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猛兽的利爪狠狠撕裂一般。 他…这样,是罪有应得! 吐血又怎么样,他哪里比得上,当年母亲死时的那种痛苦。 恨意汹涌,可安以宁却发现自己心中畅快不起来,相反只能感受到那种憋闷的窒息,像是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。 安以宁咬紧嘴唇,咬到鲜血直流,但在离开之前,她却没有说出一个字。 父亲? 想到这个词,安以宁只觉得太远了…同时也太痛了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