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暖暖很乖很安静地坐着。 男人嗓音低沉道:“我去找药箱给你处理伤口。” “恩。”宁暖暖松开环住男人颈项的小手,难得像个乖巧的小羊羔般坐在那里。 虽然很多看得见的证据都证明他不是‘他’,但她的心里却早已有了唯一的答案。 她异常笃定。 她没可能会认错。 在这个世界上,她已经没可能再找出一个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了。 薄时衍去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