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每一次要刺破她皮肤时,他也只觉得心里跟着被穿透一次…… 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。 在这期间,宁暖暖连一声痛都没有喊过。 到全部缝针完毕之后,宁暖暖额头上早已经沁出了密密的冷汗,薄时衍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,口罩和护目镜也被汗水打湿了。 “做戏…有必要做得那么逼真吗?”薄时衍缓缓起身,冷不住埋怨道,知不知道这样做,她会疼,他只会比她更疼。 “不逼真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