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 薄时礼一脸不敢置信,从宫泠月神情上却没看到她有在开玩笑。 “时衍少爷的体质特殊,在用药方面需要极其小心。”宫泠月紧紧颦起眉头,“这种不明所以的好心,只会让他承受更多的痛苦。” 薄时礼: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 “我需要重新给他开帖药。”宫泠月将手指从薄时衍的手腕上移开。 思索了片刻之后,宫泠月给薄时衍开了一帖药。 “时衍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