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可退,只能任由薄时衍肆意的深吻和掠夺。 当一切渐渐有了失控的迹象,宁暖暖眸底水雾缭绕,像只小兽般求饶起来。 “你…怎么了?” “说和我分开就分开,当真没有想过我?”男人挑高眉峰,凤眸里除了欲求不满,就只有欲求不满。 “我……”宁暖暖斟酌了一下,才缓缓开口道,“想是想的…但还有很多事要做……” 被她那湿漉漉的目光勾住,薄时衍只觉得身下的这个女人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