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暖暖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唇角。 “薄时衍……”见薄时衍不配合,宁暖暖急了。 “你怎么也穿着病号服,哪里伤着了?”薄时衍的眉眼变得严肃起来,“不在自己病房里休息,跑到我病房里做什么?” 薄时衍怎么就突然对她那么冷淡了。 “是,我是受伤了,所以我穿着病号服。”宁暖暖没再死鸭子嘴硬,嘟了嘟嘴道,“我知道某人输血过多,陷入昏迷,我放心不下他才过来看看的,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