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能发现。 待护士将宁暖暖手上的伤口包扎后,就离开了病房。 偌大的病房内,只有宁暖暖和徐司柏两人。 “不疼吗?”徐司柏问道。 “疼!怎么可能不疼?其实你是想问我为什么看起来好像不太疼的样子?”宁暖暖笑容莞尔,“我是以前受伤习惯了,所以比一般女孩子耐疼点。” 徐司柏只觉得眼前的小女人,从头到底就是那么与众不同。 一个女孩子家家受了这么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