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踞在边境的奥地利军队压在巴黎群众的心头,尤其是比利时的奥军,西欧平坦的平原地形使得这里常常是法国敌人出发的基地。 而更要命的是远在罗马的教皇打破了法国革命后的沉默,指出,人权宣言和法国革命的理念不符合基督教教义,并发表谕旨,宣称那些拥护教士法的教士是对神的亵渎。就差没说法国是异端了。虽说教权衰弱,胆敢公然与教廷对抗的并不多。无神论者自认为不惧怕教皇,但是更多普通巴黎民众根深蒂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