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李建昆心说我怎么一点不意外呢。 “阿sir,咱们可讲好的。” “噢,我的朋友,有这回事吗?我记得当时伱说的是,先这么谈着,到时视具体情况再论功行赏,毫无疑问,这件事九成九都是我的功劳。” “阿sir,你的脸皮可真厚。” “我的朋友,这样说话真的很伤友谊,相信我,你不会想得罪我的。” “是吗?”李建昆冷笑,右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