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啥呢?” 这时,李建昆跨过门槛。 篱笆院门口站着俩青年,二十出头的模样,一个穿洗得发白的中山装,一个穿对襟黑袄子。 附近果园场的知青。 叫啥名字忘了,但肯定打过交道,有点面熟,要不然人家也不会找上门。 对襟袄背着一条尿素袋,甩在身后,看样子有点沉。 “还真在,建昆来来,找你有点事。” “你们大队啊,进一趟可不容易,简直要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