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云小嘴微张，无语至极。

好聚好散？

说的像是我要死缠烂打一样。

然而，邹铭接下来的话，更是让她自尊心受挫，无地自容。

“聚气散又并非邹某独有，师妹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？”

“你！”陈小云浑身一颤，贝齿紧咬下唇，眼中带着泪花道，“邹铭，你这是把我当作什么人了？！”

这副模样，难免使人心生怜惜，若换做十七岁时的自己，邹铭定然会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