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,你也拒绝不了。” 林沁更烦躁了,胡乱地拨了几下古琴。 “算了,我也不敢在外婆面前说夜挽澜的坏话。”林越又坐下,闷闷道,“上次二舅妈只说了一句,就被外婆罚去跪祠堂,换成是我,指不定还得挨家法,你说她到底凭什么让奶奶这么偏心她?” “的确很奇怪……”林沁微微皱眉。 林微兰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,而夜挽澜这段时间的行为的确和过去四年大相径庭。 林沁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