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无从谈起了。 如果就此承认这一点,那么孔夫子的绝对正确性就动摇了,儒学的绝对正确性就动摇了。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儒学到今天确实是不够用,所以历朝历代的儒生都在给儒学打补丁,但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,却不能真的承认。 这玩意儿一承认,儒家的信仰就有崩塌的危险 章宰意识到这个话只能说到这儿,不能再往下说,立刻转移方向,反问起许良来。 “荒谬,既然如此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