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”中村一郎迎上前,连忙赔笑致意,“我还以为您是支那人呢,实在抱歉。” “没关系,不用放在心上。” 武田信摆了摆手,看起来相当随和,旋即迈步走进照相馆,一边四下里张望,一边呵呵笑道:“这里虽然是南铁附属地,但毕竟不是帝国的国土,您平时招待的客人,也多半都是支那人吧?” “那是当然。” 无论怎么说,人在异国他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