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斯白依然瘦削,小身板儿穿了件黑色西装,油头锃亮,手里端着细长的高脚杯,一边摇晃着,一边朝江连横缓步而来。 最近几年,两人曾经有过几次合作,但多半都是小打小闹的情报交换,不成气候。 彼此间的联络,也全由“床下罂”和“无鸣鹃”代劳。 哈埠一别,两人便始终没再见面,今日见了,江连横难免有些惊奇。 虽说近期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