闸北火车站,月台西侧尽头,三两百米开外。 铁道不远处,劲风吹过,低矮的灌木丛“沙沙”作响,左摇右摆间,浮现出一张惶恐不安的脸。 闯虎立马蹲下身子,将自己隐藏在灌木的阴影里,轻轻拨开枝丫,朝月台的方向抻脖张望。 他身板儿最小,跑得最快,又穿着一袭夜行衣,枪声一响,溜之大吉,竟连刺客都没太注意。 远处的月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