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弟,俺记得你叫小道呀,啥时候改名儿了呢?” 酒菜过半,张效坤酩酊微醺,面堂红润,怀里搂着两个白俄姑娘,用手指了指刘雁声,笑眯眯地说:“刚才,这位兄弟说是江连横找俺,俺还一愣,真没想到是你,咱哥俩儿有缘呐!” 江连横笑了笑,说:“早就改了,说是‘小道’孤木难行,这才改成了‘连横’,要广交良友。” “小道听着亲切,连横听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