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点,不收奉票! 老板似乎是刚来关东州不久的新“移民”,除了零星几个词汇以外,几乎不会说汉语。 江连横把现洋放在柜台上,两个人便开始“哇里哇啦”地手舞足蹈,试图以灵魂进行交流,完成这笔简单的买卖。 天色渐渐擦黑。 赵国砚背身站在橱窗外,警惕着环视街面上的动静。 “叮铃铃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