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锲愕然,皱眉思索了片刻,抬头却问:“你在等时机?” “不错!” “什么时机?” 宫田龙二靠在椅背上,沉吟道:“江连横是奉天的总把头,只靠帝国侨民遇害这一件事,还搬不倒他。而且,他又不在附属地,南铁的巡警很难直接进城抓人,就算抓了,事情也牵连不到他的身上。” 索锲抖落了两下衣襟上的烟灰,说:“但这至少是个杀威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