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困秋乏,窗外的家雀也蔫头耷脑。 江连横觉得无趣。天过正午,人本来就有些昏沉,何况还要听人“讲课”。 苏文棋坐在身边,絮絮叨叨,已经说了将近一个时辰,并且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。 他的话,说得很大,而且很远。从英吉利之大宪章,到美利坚之联邦制,再到法兰西之大革命。 其实,说来说去,只落在一个意思:我们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