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日高悬,窗檐儿上的冰溜子滴滴答答地垂下水珠。 江连横照旧把玩着手中那块鎏金珐琅彩怀表,左侧沙发上坐着东风、西风和刘雁声,右侧则坐着闯虎和喇叭嘴。 楼上隐隐传来孩子的啼哭声,仿佛从清早开始,就从来没停过。 江连横不禁皱起眉头,表链旋转着绕过手指,落入掌心。 “闯虎,段志贵的官邸,去没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