票，要么赌球、彩票或炒房之类。

当然，也有出卖身体的。

杨曙越想越头麻，自己一不看股票，二不懂足球，只晓得红盈绿损，世界杯四年举办一次。

没办法，上辈子的时间要么用来追杜瑶，要么当社畜，连个正经爱好都没有。

关于炒房……17年的房子也不便宜，根本囤不起。

至于彩票……不提也罢！

网文主角路走不通，难道只能做吃系统软饭的咸鱼？

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