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针,似乎是补充能量的葡萄糖。 我估摸着,关键时刻我是晕了过去,又被人带了过来。 而姜老头那边发生什么,我无从知晓,同时心里又特别担心我娘的尸体暴起,化身成‘魃’,波及无辜的人。 这时,姜老头看向我,双眼微眯眼神深邃,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,但神情却是有种自然的放松。 明显,像是想通了什么。 “难怪昨天夜里,镇压母煞尸体的时候,煞气突然暴起,而你在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