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咔骨碎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,听得人浑身汗毛倒立。 外公就蹲在那里,不急不慢啃食着老鼠,时不时,喉间还发出尖细畅快的笑声。 整个人已经失去神志,看上去无比邪异! 见到这一幕,我心头一跳,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。 莫非那黄皮子来了,就是外公中邪的根源所在? 那这么一看,我娘对外公的怨恨,属实难消。 我深呼吸一口气,右手攥紧匕首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