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修虽憔悴已极,也依从礼数,向邰胜行礼道:“大师兄,今日怎么来此,可是师尊有什么吩咐么?” 邰胜见男修这模样,拍了拍他的肩,劝慰道:“一铭,你再这般下去,莫小友岂不要为你担忧?” 男修勉强露出一丝笑意:“他若真还能为我担忧,反而更好。只是他如今……”话说到此处,他喉头有一丝哽咽,“……已十分虚弱,于榻上无法起身了。恐怕、恐怕少则三五日,多则七八日,就要……离我而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