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头了。 到了破庙,晏长澜将门堵上。 庙的火还燃着,给内添了一片温热,罗子尧才刚走进来,便长长呼了口气,说道:“总算活过来了,外头可真是又冷又潮。” 几人围着火堆坐下。 晏长澜才问道:“罗兄,方才那黑衣人可是你的仇家?”他稍稍一顿,“你似乎对武艺不甚精通,出门在外,理应多带些人手才是。” 罗子尧摆摆手,搓搓脸:“莫提了,我出来时带了有十余个护卫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