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若不多叮嘱几回,叫她时时留意着自控,哪能就确保不动心呢?一着不慎心思成空也就罢了,就怕生出心障,忘却自我,做出清醒时绝不会做之事,到时前程也要尽毁,就悔不当初了。 柳翩然朝着柳莹然处靠了靠,面上俱是依恋。 柳莹然又细声叮嘱:“便不提动心不动心的,替人做事也不比在家中,你须得多加仔细,不可胡闹脾气,恶了那两位前辈,可知道么?” 柳翩然应声:“是。”她又急切对柳莹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