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于桌上,轻抬皓腕,为叶殊斟酒。 叶殊并未多言,喝下这酒,也未出声。 阮红衣约莫还是有几分矜持,又或许是瞧出了叶殊的性子非是那等喜欢叫人献殷勤的,便并未将身子依偎过去,只静静坐着,与她曾经的姿态截然不同。 时移世易,仅仅数年过去而已,眼下的阮红衣再无先前的活泼灵动,若是被哪个熟人见到了,恐怕难免唏嘘。 叶殊从容饮酒,也不见对其他女修多看一眼,而台上那些女修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