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殊微微抬眼:“如何惹我生气?” 晏长澜垂头:“大约有一事,大约会让阿拙气恼……这事我虽觉着理应压在心底,但万事并无绝对,若是有朝一日,我实在是……” 叶殊明白晏长澜的心思。 归根到底也是太过在意罢了,因在意而愿维持现状。 他们之间,与岳千君、淳于秀终究还有不同,若是要等着长澜自己鼓足勇气,恐怕不知要等上多少年月。 罢了。 叶殊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