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晏长澜轻叹:“我自然知道你心里如何想,不过是怕被看出端倪,从此再不能与之往来,要被其厌恶疏离,因此自己生出忧怖之心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与你同病相怜,虽相信以对方品行不至于厌恶,却也担忧疏离,故而从不敢贸然露出一点心思。只是淳于师弟,我也曾因此生出心结,在筑基时,险些化为了心障,险而又险方能筑基,故要告诫于你,万不能再这般不断纠结压抑……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 对于旁人,晏长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