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物,皆由我去取来。” 晏长澜沉声道:“我自然听阿拙的。”说到此,他微微一顿,“只是若是对阿拙有损害的,也莫要撇下我。” 叶殊垂目,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 晏长澜的神色就舒缓下来。 他知阿拙一诺千金,既然如此说了,定不会独自涉险了——他什么都能听阿拙的,唯独阿拙的安危,他绝不会放手。 叶殊又道:“走罢,继续往前。” 晏长澜应了声,与叶殊一起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