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。 如今的晏长澜与往日里神气充足的情态很不相同,他身上的衣衫已然有了不少褶皱,面上身上俱有汗迹,就连那一头黑发也比平日凌乱几分,可见其这两日来,着实很是辛苦。 而他更明白,晏长澜在炼器房里是做助力的,他一个做助力的都疲惫至此,那真正着手炼制布阵之物的叶大师,定然更为难熬罢? 陈青铜便先行了一礼,道一声:“晏道兄,辛苦了。” 晏长澜微愣,旋即一笑:“陈道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