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娇容微沉,纤纤手指也不由掐进了手心,银牙微咬,迸出个字来:“等。” 陆争一顿。 陈银彤苦笑:“我等如今手上还有不少货物,带回去之后,皆是家族来年供给。我对兄长自是十分担忧,可我等若是去了,多半要倒在路上,到时家族的货物不保,对家族是极大的损伤……我要代替兄长,为家族长远准备。” 陆争能看见陈银彤眼中似有微微水光闪动,明白这女修心头怕是十分悲恸,细想后,他倒也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