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放了心。 他并不知晓陆争心中所想,若是知晓,怕是要苦笑了——阿拙待他信任,何止于此?多年来两人相依为命,阿拙厚待他极多,叫他生出那等不轨的心思,偏生又日日沉溺,根本不能自拔。 尤其是……阿拙待外人素来冷淡,再如何欣赏之人,信不过三分,然而对他之信任越过十成十,这般与众不同、另眼相待……他又如何能不心中暗喜,越发着迷呢? 接下来,那守卫催促一句。 晏长澜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