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陆争这般说, 晏长澜微微一怔:“竟已然要筑基了?” 旋即他仔仔细细观察起来。 陆争如今的气息比之上一回见到时稳固许多,不再有虚浮之感, 其血煞之气凝而不散, 也不再好似张牙舞爪,随时随地要影响他的心志一般。 数月不见, 陆争果真是尽全力控制住自身, 让他有了个正经修行的模样。 晏长澜稍稍放心:“既然你有把握, 便再好不过。”又问, “不知再过几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