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敏几乎屏息:“公子他定然是……感激不尽。” 叶殊语气平和:“长澜之身,原为我所有,他亦知如此,不必感激。” 王敏听得这话,心中情绪极为奇异。 叶公子此言,好生古怪……但古怪之外,她好似又有一些……难以形容之感?她自然可以看出,这所谓归属之意并非是将公子当作仆从,可是一名男子之身归于另一男子,莫非乃是生死之交的另一说法?这似乎又并非如此…… 但又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