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沥沥地流下来,居然是顺着那长榻,将上面的被褥都打湿了。 晏长澜自浴桶里出来后便好受了许多,再无先前那等肉身崩溃之感,但他先是为自己全身无力,不得不被叶殊弄出来而感到窘迫,马上又嗅到自己身上传出的恶臭,顿时面红耳赤。 这、这是—— 叶殊倒不在意,只说道:“这等锻体之法,能在淬炼之余将你体内杂质压榨而出,自会变成这般模样。你且莫动,之后我叫人来为你擦洗。” 晏